“唔…”
“刚刚那是…金枝…”
以实玛利揉着微微发疼的脑袋,意识还有些恍惚。
“这种事情也经历过很多次了,但每次都很难习惯…”
李箱看向浮士德:“一般仅当罪人情绪波动严重时才会与金枝产生共鸣,可眼下罪人似乎并无异常。”
浮士德颔首:“或许金枝共鸣的对象并不是罪人。”
“或许?”
“浮士德小姐很少说出这种不确定的判断呢…”
浮士德瞥了眼辛克莱:“很遗憾,即使是浮士德也无法在距离金枝千米外之处精准找到原因。”
“浮士德小姐…这是生气了吗?”
浮士德默默闭上眼睛:
“并没有。”
“果,果然是生气了吧!”
“并没有。”
<……>
但丁扶额,这些罪人没几个能让他省心的。
特别是堂吉诃德,平时话最多的就是她。
等等,说到堂吉诃德…
<堂吉诃德,你怎么了吗?从那个游戏开始起就很久没说过话了。>
“嗯?是心情不好吗?”
“等等,该不会是你和金枝共鸣了吧?”
“不…”堂吉诃德马上摇头,“吾确信自己从未有过这样的记忆,吾只是在思考…”
<思考什么?>
“吾总觉得在哪里见过那个人…纸板所塑造的那个人…”
“那个拉曼却领的建立者?怎么可能。”以实玛利第一反应就是不相信,“你看。”
她把拉曼却领的传单递给堂吉诃德看:“这里写着,拉曼却领已经有好几百年的历史了,如果堂吉诃德你真的认识他的话,岂不是说你也有几百岁了?”
“吾怎么可能这么老呢!”
“那不就对了?就我所知,都市还不存在长生不老的办法吧?除非你把大脑以外的部分全部改造成义体,但显然这与长生的初衷违背了。”
“综上所述,”以实玛利总结,“这只是堂吉诃德你的错觉而已。”
堂吉诃德还是有些疑惑:“可吾对这个拉曼却领也感到莫名的熟悉,就好像以前来过一样。”
<说不定是堂吉诃德你小时候来过这里,偶然见过一次建立者的画像吧。>
“嗯…”罗佳沉思着,突然一拍手,“异议あり!”
<?>
“但丁,你忘了p公司那个人说的吗?拉曼却领,是近期才刚刚开放的,也就是说——堂吉诃德不可能在小时候就来到还未开放的拉曼却领!”
“那个,不一定哦~”鸿璐笑道,“或许堂吉诃德的家人也有参与拉曼却领的建立和开放呢?”